一下打在茶几上面。
“依你之见,既然关系不好那就修,修不好就换个大祭司?”
“果然,你会读心术!”
季莲君笑着摇了摇头,对于骆子衿漫不经心的态度,依旧是那般无奈的样子,甚至还有一点宠溺的意味。
“太子一直不能监国,这和你做为皇太女时候不监国是完全不一样的!你是因为贪玩,无心朝政,而弥羌的太子,则是无权碰触,说到底也就是挂了名而已!大祭司早在二十年前,就扬言,神明早就赐下了合适的继承人,绝非太子尔!”
“据我所知,弥羌的王上一生子女寥寥,现如今在世的也就只有太子一个,不让儿子继位,难道让给孙子?”
“有何不可?”
对于季莲君脸上的深意,骆子衿始终猜不透,也没有心思去猜,毕竟自己家漏雨的屋子还没有修好,哪有功夫管别人家屋顶上的雪?
东芜和弥羌是盟国,就连基本国情都如此的相似,比如说皇室凋零,总是出现一个独苗苗的情况!
“太子喜欢身段好的女子,所以常常来这里观舞,倘若让他开了眼界,就会让人抬进东宫!”
季莲君突然看了看楼下,然后一改放浪的作风,说话也正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