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不是阴鸷恐怖,而是很滑稽一样。
“就算朕不识抬举,又能怎样?要打就打,要什么降国书,还妄想和朕联姻,那就免谈!”
“哼!一看就是亡国之相,还这样目中无人!本将军只是指条明路,让东芜做为属国,还可以完整地传衍下去,陛下这样,未免是太不顾黎民百姓……”
“怎么?朕这个皇帝还需要奚国一个多次易主的将军来教?大将军是想辅助贵国新帝,还是想趁机自立,取而代之呀?”
“你!”
骆子衿咯咯地笑了起来,尤其是看到上官姑胥气得快要跳脚的样子,还真是像一个小丑!就是要制造舆论,就是要君臣猜忌,就是要讽刺这个人墙头草,一连换了三个老板!
“既然不识好歹,那就别怪本将军不客气了!”
“请你务必记住自己的话,千万别客气!尽管放马过来,让朕有机会,尽尽地主之谊!”
谈话到了这个地步,完全就是崩了,骆子衿当即就抽了一支箭,搭上弓弦,上官姑胥一怔,立刻向上一跃离开了战马,而一声呼啸如期而至,箭矢插入战马的脖子,轰然到底,而上官姑胥只能站在地上。
“不必吓成这个样子,朕最佩服大将军屠城的手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