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爷那里,是有些疏忽了!”
“你这个界限划的很清啊!”
对于骆子衿的调侃,晏荣捋了捋拂尘,干巴巴地陪着笑,一句都反驳不起来。
“你说他们整日都在做什么?那个小院不就是住着几个外国友人吗?还能唱大戏不成?天天都攥在那里?”
“听说弥羌摄政王谈吐风趣,见识广博,与之结交,可以论诗书,论古今……”
“就那人?用棍子敲,闷屁也敲不出来一个!”
骆子衿就不信了,兰尘和林景清不对盘到你死我活的地步,和林景清的堂兄弟能搞成基?于是拿了把蒲扇挡在头上,她是步履翩然地走了过去。
只不过还没有到小院子,就见到外面的草地上,蹲着一个熟悉的身影,而旁边,则是坐着轮椅的男子。兰尘仰着头,不知道手里拿着什么,而那个男子说了一句什么,竟是让他大声笑了起来。
“还真是有内幕了!”
骆子衿好几日,故意躲着弥羌摄政王了,也不能说躲,就是那日在屋子里的试探之后,她也明白自己太过敏感,放荡了一些,让两个人都很尴尬,索性就尽量少露面,给各自忘记的时间。
现在再看到那一袭紫袍玉带的男子,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