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一排明晃晃的银针,展现在眼前。
“我试试帮你把药逼出来!”
骆子衿点了点头,实则是因为脑子越来越昏沉,视线也越来越模糊,本来还摸不清什么毛病,现在知道是媚-药了,整个人就更不对劲了。
尤其是看着眼前这个人,这个男人,都有了一种把他扒掉的冲动!
而他低头为自己扎针,那种专注,认真,小心的样子,都是那么迷人!眼前恍惚又出现了林景清的样子,闲坐庭间,看书品茗,也是这样让人迷醉。
然而一刻钟过去了,骆子衿的脸红的要滴出血了,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滚落下来。
“你行不行……?不行算了……”
“一点点都没有感觉好一点吗?”
“你是不是学艺不精……再这样下去……我可能要对你做……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了!”
骆子衿确确实实在忍,连话都是咬住牙齿,艰难地挤出来的,而她还能这样调侃,说明尚且还能清醒,只是不仅仅心底在瘙痒,就是喉咙也痒了。
“算了!你还是出去吧……我自己一个人还好一点!”
大不了忍到药效过去。
可是将银针扎在她手背几个穴道的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