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易。
童童本就身量小,六岁的孩子跟人家三四岁似的,比桌子也只高了一些。
小手背在身后,精致的仿佛年画娃娃一般。满脸的严肃,还有些难以忍受的绝望:“长得丑,吃不下!”
扭头就走了,背影极其萧索哀伤。
桌子旁所有人都惊呆了。那云粟更是受了重大打击一般,身子都晃了一晃,脸色微白。
周氏呐呐无语,半响才指着门外低头遛虎的童童道:“他肯定是说自己呢。他指的是自己丑。”
云粟脸色更难看了,心中暗道周氏是在讽刺她呢。那么精致的孩子嫌弃自己丑?全天下都瞎了么!
云粟苍白着脸笑笑,并未说话。瞧着叶淮安的眼神有些委屈。
叶淮安权当看不见,只低头给叶婉言两人夹菜。
方才的欢声笑语顿时戛然而止,一桌人吃着饭菜气氛有些尴尬。
“爹,要把你的衣冠冢挖了么?”叶永安吃着饭问了一句。
“不用挖了吧,迟早也能用到。”叶拾舟悠悠到,语气回味悠长,似有所指。
“舟舟你这孩子,怎么能跟爹这般说话呢。便是叶大哥这几年不在,心中也都记挂着你们呢。方才在村外,对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