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粟。
云粟身段极好,眉宇间的英气散开便是个软软的小女人。甚至那份容貌,便是在叶家也属于上上等。
此时她手捧鞭子,穿着一身素白,跪在雪地里极其有渲染力。若是寻常男人,估计心都化了。
“叶大哥,是粟粟错了。云粟只当他们要查叶大哥背景,也生怕大嫂关心你,给军中捎信累及叶大哥。便自作主张出了这个馊主意。是云粟错了,云粟便是顾全大局也不该自作主张。让大嫂和孩子伤心。”云粟眉眼满是悔意,但那话,却是说的滴水不漏。
顾全大局,和让家人伤心孰轻孰重?这话,叶淮安一个将领只怕都不好接。
若是偏及家人,将士们该多寒心。
云粟直挺挺的跪在雪地里,看着周氏,诚恳道:“今儿云粟负荆请罪,大嫂,是云粟错了。”鞭子捧上去。
叶家人脸色极其难看。
叶淮安阴沉着脸,咬着牙:“云粟,跟我回营地。”眼神淡漠,瞧着低头的云粟没有半点暖意。
“叶大哥,我知道你怜惜粟粟。但这是云粟欠大嫂的,云粟甘愿受罚。”云粟倔强的跪在地上,不去看叶淮安的脸色。自然也没瞧见叶淮安早已忍她到了极点。
若是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