淮安便踩着吱吱呀呀的雪进来了。
话音一落,叶家屋里有些静。
周氏手中的针线连扎了手都没发现,只是神情有些恍惚。
叶淮安身后的肖季,高庄远都穿着战甲。那云粟如今浑身刚结痂,正是长新肉的时候。竟是也不顾大夫嘱托穿了一身戎装。虽然面色苍白,但依然站在叶淮安身后。
“娘,儿子一定会回来的九章锦最新章节。”叶淮安声音沉稳,目光坚定。看着周氏时有些歉意。
刘老太太眼眶微红,这儿子回来这几日天天跟做梦似的,以前便是连梦里都不敢想。
低头抹了把泪:“你你去吧,娘不当你的绊脚石。一定要记得回来啊。”伸手把前几年求来的平安符挂在他腰间。
这是叶淮安当年第一次出征时所求,如今才用上。
叶淮安喉咙有些紧,但他堂堂七尺男儿只是掩下了心底的愧疚。对着娘拜了拜,深深的看了周氏一眼,便出门而去。
身后云粟紧紧跟着,腿间鞭子抽的极重,走路颇有些怪异,额角的汗都往下落了。
一群人正望着三百将士消失在远处,连黑点都瞧不见时,叶婉言才猛地从屋里冲出来:“娘娘,哥哥姐姐私奔了!”眼里满是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