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猛然一惊。
如今儿女早已不是曾经的懵懂孩童,已经能撑起半边天,早已不是曾经需要他的孩子。孩子最重要的时候,他缺席四年!如今,已经习惯了没有他的存在。
他的指手画脚,不管于老娘,还是于儿女,皆有些多余。
叶淮安身子突然松了下来,仿佛瞬间便少了精气神,一下子老了好几岁。
他要做的,是怎样融入这个家,融入这个早已与曾经不同的家。
叶淮安一句话没说。眼睁睁看着叶拾舟从兜里掏出一块绢布,一把裹在云粟脸上。想来也是蓄谋已久了。
拦腰一扛,把云粟整个扛上肩头。
楚辞亦步亦趋的跟着:“老祖宗,你看上她了么?老祖宗,这人手感真好。你可以带回去有空就打打,没空就拧拧。我给你说啊,这里,这里还有这里。”楚辞指指点点,哪些地方拧人最有意思,这货还指了出来。
叶永安默默拉了他一把,别闹。
讲真,作死我只服云粟!上天入地的找死,当真是勇者!
叶永安默默摇头,一群人眼睁睁看着妹纸扛着人出去了。
方才还不解为何要遮脸,这一出去,外边顿时一片怒骂。到处都是烂菜梆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