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着年轻妇人肩膀不知如何安慰。
这些年,说来每年进攻每年求和。但每一次,都是云州百姓拿血换来的。
要说恨,云州百姓对之恨之入骨。
“那群畜生,去年就是这般屠完我们整个村子!我相公就是这么死的。”于氏咬牙道。此时的她腰间别着一把菜刀。b
跟去年那个温软只会哭的小寡妇没有丝毫相同。
围观百姓一听,齐齐抽了口气。
“屠村?是不是去年被屠的陶然村?听说那是安乐镇有名的产粮大村。”有人小心问道。却见于氏眼中没有半点泪,颇有些惊异。
“哼,那群畜生。连未及笄的小姑娘都没放过。幸好苍天有眼,全都交代在了临安村。当真是大快人心!”于氏咬着牙,见他们瞪大了眼睛颇为不解。
“你们还不知道吧?就是去年拖着尸体进城的那次。一千多人全在临安村被弄死了。所有作孽的那物直接被剁了!我还埋了好几个在我相公坟头。”于氏眼眶微红,但并未流泪。
倒抽一口凉气,提着桶还小心翼翼的年轻妇人顿时愣了。
“真痛快!”一个汉子通红着眼眶,顿时把手里的臭鸡蛋换了块厚实的板砖。
街道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