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头子能撑了这些年,老太太已经很满足了。
当年那孩子在战火中吓傻,到处都是尸体,想来家人也没了。她若是不抱回来,也是一条命啊。
“师傅?什么样的师傅?”叶拾舟略坐了坐,这城里能当他师傅的,她咋不知道。
“我也见过,长得倒是慈眉善目的。头发胡子发白,身上穿的怪可怜的,我还给他做了身衣裳呢。”周氏端了吃食进来。
看着闺女回来,比亲亲相公回来还高兴。
叶淮安地位,再次落了一截。
叶拾舟端着碗的手一顿,卧槽,那个放了十几个花灯的老神棍!还装模作样一副高人的模样。
叶拾舟见她们高兴,倒也没直说。
横竖,真要骗到她家,打死拉倒。
正在河边教叶泽南演算的老头儿,浑身打了个寒颤。
掐指一算,遥望天边。
再看看身边这徒弟,微微一愣。
“你家,有没有个十三四岁力大无穷的姑娘?”老头儿顿了顿,眼巴巴的看着这唯一的徒弟。
在京城,不知多少人求着他收徒,只是个挂名徒弟都能横着走。偏生他这辈子,就是独来独往。不知让多少人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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