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不知的,只怕真就要当作典范了。
至少,周围的学生看他的目光就很佩服。
“那敢问公子姐妹是否成家?敢问公子束脩谁所交?敢问公子,是否挑起了一个家的担子,敢问公子是否拖累家中?”叶拾舟连问好几句,那男子刷的一下变了脸色。
猛地抬头看着她。
“羞愧说出口么?可她们才是供养你的人。”叶拾舟轻笑一声,很是刺耳。
旁边的人推了赵公子一下:“没事,有什么不能说的。赵兄堂堂正正做人,便是家中贫寒也不算什么。咱寒门弟子,凭的就是一腔热血!”
“对,咱寒门怎么了!咱寒门没有羞于启齿的!”有些学生满脸激愤。
寒门学子难出头,自古以来便是这般。
那赵公子似乎受到了鼓励,顿时直视叶拾舟。
大声道:“对!我赵某人出身寒门。姐姐为供养我念书,二十三至今未嫁。妹妹整日在浆洗房挣些散碎银子,爹娘沿街叫卖,全家供我一人。但那又如何,我赵正信定会努力研习,出人头地为家人争口气!以后我若为官,姐姐妹妹都能遇上个好人家!定不会苦了她们!”
赵正信站的笔直,一脸的理所应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