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说,明明是他觊觎我家小姐美色!”以芹满脸通红。
“谢院长都把叶泽南看作东床快婿了,有什么可觊觎的?”有人耻笑道。
“我还听闻,谢姑娘去年龙舟上全身尽湿。也没表清白啊。如今偏生就挑了太子,偏生就挑了性情柔弱的太子妃,这可是笑话了。”
流沙小丫鬟看了他一眼。
谢蓁蓁不要脸我服,但你说太子性情柔弱,几个意思?
“谢姑娘你且说句话吧,总不能任凭旁人往你身上倒脏水吧?”沈恒站在一旁,眉眼微沉。
众人你一言我一语,倒是仿佛坐实了一般。
但这本就是实锤。曾经的叶泽南,不过是家世不如人,什么都不如人,有口难开罢了。
谢蓁蓁跪在地上,心中一片悲凉。
此刻的场景,与曾经叶泽南的千夫所指竟是一模一样。
一样的学生环绕,一样的指责,一样的仰望不可攀。
但如今,全都对调了。
谢蓁蓁眉眼间全是冷汗。
此刻是真后悔了,后悔来这一遭自缢表清白。如今是真的骑虎难下,进退不得了。
咬了咬牙,咬着下唇。面上一副坚毅难忍的小白花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