贫僧不生气,贫僧忍得住。
“一直。从未停止。”沈策悠悠道。
即空久久无语。
“我这心病,可还有治?”沈策抿着薄唇,一袭白衣晃得刺眼睛。
那精致的眉眼让人见了便舍不得挪开眼。
即空垂眸没说话,下了蒲团。
弯腰在地上捡着一颗颗散碎的佛珠,声音低沉又绝望。
“施主你没救了。大婚当日就得病发。唯一的解救之法,还得自己参透。贫僧....贫僧...无法。”贫僧,就是不想跟你说话。
即空默默捡着地上的佛珠,你特么确定不是来虐狗的?你特么确定不是来炫耀的?
你有媳妇儿你了不起?你行鱼水之欢了不起?你俩第一次了不起?你媳妇儿来月事让你撞上,你了不起?
你老实说,你是不是故意来刺激和尚的?
即空和尚如今不过而立,比起沈策也就大了几岁。这些年常年在外行走,倒是不像旁的主持那般死板。
听闻,这些年护国寺的小和尚多得很。大多冲着即空而来。
听说即空生来便有佛缘。
沈策一听即空那沉重的语气和决绝的话,顿时小脸煞白煞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