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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子和舟哥,两人在御书房谈了两个多时辰。
舟哥这个人,从来就不会有什么能说,什么不能说。
自然,在太子面前就知无不尽了。
然后舟哥的知无不尽,不得把人坑个满脸血?
太子做事认真,偏生对舟哥又带了几分自己人的意思。倒是没半点防备,全程聚精会神,就差拿着小本本记录了。
你说他没有分辨是非的能力,但舟哥那话听着又没什么不对啊?
到底有没有不对,估计要皇帝醒来亲自体会了。不过睡了一觉,天都变了。
待到叶拾舟出来时,已经晚霞满天了。
沈策抱剑走在她身侧,仿佛守卫者一般。
“太子呢?”沈策淡淡问道。那胡子已经稀稀拉拉没有几根,这几日忙的都没了贴胡的兴致。
“唔,估计还在练着给他的功夫吧。太子果然是皇后亲生的,那根骨,啧啧....”皇帝是这家子根骨最差的。
沈策呼吸紧了紧,大拇指摩挲了下长剑。
太子练了,他练了!!
之前他就发现太子根骨好了。却一直因着那是南诸的储君而作罢,如今....却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