呐。我还没揍过这样的呢。”微眯着眸子,微微撇了撇嘴。
空气中那抹不同于常人的波动,真特么当老子瞎了么?
坏了规矩的你,看哥抽不抽死你。
那倒霉催的蠢货,丝毫不知自己就跟裸奔似的,在舟哥面前光着身子撒丫跑。
还真当自己拥有了绝世秘密,掌握了这世间法则呢。
威远侯这异样的变动并未引起众人注意,唯独舟哥,暗戳戳的盯上他了。这倒霉催的娃....
云州。
此时的云州空落落的,之前人挤人人踩人的盛景早就不见了。此时空荡荡的,喊一声估计都有回声。
便是有一些,也是留下来维持秩序的老弱残兵。
但凡厉害些的,都出去搞事情了。
越往南蛮走,这沿途的人越是多。过了那道被挤翻的城墙,那一幕幕盛景又复苏了。
“哇,来来这儿。搬这儿的,喂喂喂,别动我的白条子。”美妇人双手叉腰,眼睛一瞪,便把想要捡便宜的瞪了回去。
白条子,便是被人扒光了衣裳的南蛮士兵。
这战俘,肯定要拿东西换回去啊。
猪啊羊啊什么的,不都挺好的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