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....乌城最后的机会也没了么?”有人浑浑噩噩确定了答案,便也深一脚浅一脚的回去了。
面上几乎没有半点情绪,最后的希望,已经不再他们手中掌握。
便是他们再努力控制恶疾也没用了。
传染了,扩大了,桑城是皇城,恐怕最后一丝机会也没了。
叶拾舟听到这消息时,那会已经傍晚了。
太阳下了山,整个乌城地面还散发出阵阵热气。裸身坐在地上,都能烫伤。地面早就干涸的开了裂。
叶拾舟走在街头,左边一个白球球,右边一个樊樊。两人倒是出奇的安静并未出声。
“孩子,你们多大了?”有老者过来,蹲下身子看着球球和樊樊两人。
见俩孩子长的出奇的精致,眼睛浑浊的老爷子,眼泪都包不住。
这般小的孩子,可惜了啊。
“爷爷球球五岁了...”胖乎乎的小球球比着手指,比了个四。那天真烂漫的小脸上还有两酒窝,很是可爱。
“七岁。”樊樊点着头,轻抿着唇。对于陌生人,他总是有些防备。
周围人见老者抹眼泪,也移开了眸子,到底没说一句话。
叶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