孕了,我都以为是舟舟的手笔。”官家木然着脸,拉着裤腰带满脸铁青。
所有人都在谈鬼,就管家一句话没说。
他能说自己大半夜上茅房,让人一脚踹下去了么?似乎,恍然间还听见了一阵清脆的幼儿娇笑声。
这种事能说么?
“昨儿出大事了,听闻祭祀殿整个都毁了。你可不知道,整个祭祀殿估计得重修一遍呢。你可没见着那开国帝王,一张脸都让雷给劈烂了。”走哪儿,都有人嘀嘀咕咕念叨。
舟舟条件反射般的摸了下鼻子,为毛我会觉得心虚?尼玛,这关我毛事啊。
舟舟瞪着眼睛,怎么感觉套路有点熟?怎么感觉像是自己做下的一般。
府内乱糟糟的,那竹林内更是挂了不少护卫。一个接一个,全部吊在树上,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。
“祭祀殿那边出事了。今儿一早多桑皇帝便派了人过去,估计要准备灾后重建。”沈策细细在她耳边嘱咐。
“如今都在传,多桑有亡国之兆。祭祀殿都护不住,只怕是真的要没落了。那皇帝只怕要夜不能寐了。听闻今儿一早,便在宫内求了老祖,祈求老祖保佑多桑。”沈策轻笑一声,听说那开国皇帝的脸都被劈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