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“妈,不管怎么样,不能离婚,绝对不能离!”沈蔚然偏过头看着并床上额头上缠着绷带的老妇人说道。
老妇人闭着眼睛,满头的银发,枯槁的脸上说不出的疲倦,她的手上挂着点滴,手背上青筋暴起,瘦的不成样子。
“不能离,不能离!”忽然,她开口说话。
沈蔚然看着母亲这样子,皱了皱眉,“爸也太过分了,你跟了她五十多年,他竟然这样对你,他都忘记了,是谁陪他风里来雨里去的。那个夏韵宁究竟有什么好,不过是一朵养在温室里的花儿一般,她能帮衬爸什么,只有妈你才是他的贤内助。”
“你爸,还没有来吗?”叶芬芳忽然问道。
沈蔚然听到这话,眉心紧了紧,看了母亲一眼,低声说道:“没有,其实我仔细想想,爸应该是一时没有想开而已,夏韵宁的外孙女逼得太狠,他现在应该在想方设法夺回股权,所以才虚与委蛇说要跟您离婚。”
“别骗我了。”叶芬芳低哑着声音,“你爸他一直在后悔,一直在后悔……”
“后悔什么!”沈蔚然冷笑一声,“当年是他让妈你有了我,那么就该负责任。”
叶芬芳没有说话,尘封了多年的往事,已经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