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打断了她。
“有差别吗？”
黎曼的哭声戛然而止，她张了张嘴，问道：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？”
她晚打了他那么多个电话，他都没有接，现在接了却是这样冷淡的态度，他到底有没有在乎她。
“被乞丐跟被别的男人有什么差别吗？不都是被男人！”
黎曼听到这话，双眼蓦地瞪大，怒火瞬间暴涨，她吼道：“靳言，你在羞辱我！”因为生气，她的声音都在发抖。
“你不需要我羞辱，已经低贱到尘埃了。”
“靳言，你凭什么这样说我，凭什么！”黎曼歇斯底里的吼叫着，没拿手机的手紧紧抓着头发，整个人看去疯狂极了。
他不应该安慰她的吗？他不应该细心呵护她的吗？像从前那样！
“因为你脏。”
“我脏？如果我脏你又有多干净，靳言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事儿，呵……”黎曼冷笑一声，“你这样跟我说话，不怕我……”
“我怕，我为什么要怕？空口无凭，你说的话，你以为有人会相信？！”
黎曼神色一变，“靳言，你真卑鄙，那些证据早被你毁了，呵……”她脸色一变，忽然想到了什么“你不怕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