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文侯的座前,也不知道说些什么。
姒于归看了一阵,找来之前那名为他跑腿的仆从,道:“你过去姬沐白那儿,问问是怎么一回事儿。”
那名仆从答应一声后,很快离开,一点都不起眼。
此刻。
信陵公和信文侯的座前,一名短发老者问道:“这个叫做‘姬沐火’的孩子来自哪一家?”
另一名身着白袍的老者道:“看着名字中有‘沐’字,应该是王府嫡脉的子弟吧?”
那短发老者刚想着招人去问,信文侯已经摆了摆手,说道:“臻海伯不用寻人查问了,那是信王府中小十五的子嗣,据说之前一直流落在外,刚入信宁侯府不到一年。”
“哦,居然是他?”
那被唤作“臻海伯”的短发老者微微一怔,似是之前也听说过信宁侯发生的事情,随即稍作沉吟,对信陵公道:“老公爷,您看这个图腾来自哪一个血脉天赋,我可真认不出来。”
信陵公摇了摇头,道:“我也认不出来,这图腾我从来没有看到过,只怕我们的血脉图腾树上也未曾出现。”
臻海伯奇道:“如此说来,这并不是我们姬氏所属的血脉天赋?”
信陵公略一沉吟,说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