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三个字,是刻在每个汉人心头最深的痛。
桓容静坐在室内,单臂搁于矮榻之上,片刻后起身行到门外,遥望残阳如血,日落西沉,只觉心头沉甸甸,喉咙似被石子堵住。
深深吸一口气,他本不是忧国忧民的人。今日却突发感慨,想这些有的没的,当真是奇怪。
“郎君,傍晚天冷,该多加一件外袍。”
阿谷不再阻拦桓容外出,小童却是随身紧盯,恨不能十二个时辰不离,眼睛黏到桓容身上。
几次三番,桓容郁闷得直想叹气。
但经小童打岔,骤起的忧绪一扫而空。桓容转过身,落日的余晖映在身周,笑容有些朦胧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小童张大嘴巴,竟看得呆住。
“阿楠?”
“诺、诺!”
小童被唤醒,忙踮起脚将外袍披到桓容肩上。不及说话,耳边传来一阵急促的木屐声,不用回头便知,来的定是四郎君。
“阿弟!”
隔着数米,桓祎便扬起笑脸。手中捧着三卷竹简,快步走到近前,献宝一样送给桓容。
“阿弟,这是我从书库找到的!”
在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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