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密,不向他人泄露半句。”
“阿弟放心!”
桓祎性格耿直,凡事想得开。行事有些鲁莽,心思却相当单纯。下定决心对谁好,必定会坚持到底。
亲手将绢布藏在箱中,桓容吃下两盘撒子,又拉着桓祎一同习字。
“阿弟,我真不成!”桓祎苦道,“看到这些我就头疼!”
“阿兄……”
“我想起来了,今天的磨盘还没举到五十下!我先走了,阿弟莫要累到!”
不等桓容抓人,桓祎迅速站起身,大步流星走出内室。看他的样子,活像是有恶犬在身后追着咬。
桓容顿住。
恶犬?
有这么形容自己的吗?
“郎君?”
“无事。”桓容摆摆手,道,“今日之事不可外传,如果阿母遣人来,便说我在习字。”
“诺!”小童应诺,行礼走到门外。
这段时间以来,桓容逐渐养成一个习惯,写字的时候身边从不留人。
房门合拢,桓容摊开竹简,开始逐字逐句的临摹。
上巳节的一幅字被王献之推崇,终究是有些讨巧。待到新意不再,他这笔字只能算作一般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