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回建康,见你勤学更胜往昔,心中甚慰。”
“儿惭愧,不敢当阿父夸赞。”桓容声音平稳,额头却隐隐冒汗。
“阿子过谦。”桓大司马说出和南康公主相似的话,听到桓容耳中却是两个味道,“我月中将归姑孰,本想带你阿兄往军营历练。”
桓容半垂着头,没有说话。
“怎奈其胸无大志,不堪造就。”
桓容咽了口口水,双拳紧握。
桓祎之前和自己说的话,桓大司马必定一清二楚。那么,他平日里做的事,对方是否也知道?想到某种可能,桓容犹如置身冰天雪地,脸色瞬间发白。
殊不知,桓大司马一直在留心,见他这番表现反而放下心来。到底没有经过风浪,年幼稚嫩。即便有才也无需过虑。
既然如此,之前选定的地点便无需更改。
桓大司马放缓表情,收起两分煞气,道:“你年已十五,读书有成,到底缺少历练。我已上表天子,选你为徐州盐渎县县令,月底前往赴任。”
徐州?月底前赴任?
桓容用力咬住腮帮,拼命告诉自己镇定。
断然拒绝绝对不成,难保桓大司马做两手准备,来一场“埋伏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