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评言,你又要将瓜儿驱离建康,为你那庶子扫清道路!”
“桓元子,你到底有没有心,你还是不是人?!”
南康公主一番痛斥,往昔的雍容华贵全化为熊熊怒火,几欲将桓大司马烧成飞灰。
桓温仍未动怒,只道:“细君此言过了。”
他越是这般南康公主越怒。宝剑前指,几乎要抵住桓大司马的喉咙。
门外健仆立时闯入,就要拦下南康公主。桓容登时心中一紧,却被李夫人牢牢按住,不许他动。
“退下!”桓大司马喝斥一声,“自领二十军棍!”
“诺!”
健仆不敢迟疑,迅速退到廊下。
南康公主动也未动,居高临下俯视桓大司马,胸中怒火更甚。
“细君,瓜儿是我嫡子,我怎会害他?”桓大司马推开宝剑,南康公主重又指回。
“你当我还是当年的司马兴男?!”
“细君,”桓温重重叹气,道,“古有甘氏之孙,舞勺之年为秦国上卿,前朝亦有成童被举孝廉,出仕地方颇有一番作为。我爱瓜儿之才,欲培养于他,怎么会是害他。”
“郗景兴善相人,言瓜儿有大才,我心中甚喜。但瓜儿长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