祎走出房门,桓容端正神情,请南康公主屏退左右,仅留李夫人在内室。
“阿母,儿有事。”
“何事?”
“关于阿谷。”
说话间,桓容取出一份名单,呈送到南康公主面前。
“这是?”
“此事需从阿父归来之日说起……”
听完桓容讲述,南康公主柳眉倒竖,怒道:“好、真是好!我竟然瞎了眼,信这么一个东西!阿麦!”
“殿下。”
“这上面的有一个算一个,全部绑来。捆上手脚,每人十鞭!”
“诺!”
阿麦领命离开,少顷,五六个婢仆被捆住双手拉到室外,并排按倒在地。
南康公主发下狠意,忠仆举起嵌入倒刺的皮鞭,破风声中鞭鞭见血。婢仆的背部很快鲜血淋漓,檩痕肿起半指高。
“阿谷带来了?”
“回殿下,正在廊下。”
“好。”南康公主勾唇冷笑,“不打她,让她看着。”
桓容跪坐在一旁,耳边充斥婢仆的惨呼,脸色微有些发白。
“瓜儿,你孤身在外,该心狠的时候绝不能手软。”南康公主正色道,“你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