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鞭抽完,婢仆全身瘫软。别说走路,连站都站不稳。
“先关起来,明日送出城。家人全部罚做田奴。”
“诺!”
忠仆上前拖人,有昏过去的婢仆发出痛哼。神智清醒的不断挣扎求饶,被堵上嘴拖走,地面蜿蜒出数道模糊的血痕。
阿谷被带进内室,跪伏在南康公主面前,六神无主,全身抖如筛糠。
南康公主俯视昔日忠仆,声音带着冰碴,神情寒冷刺骨。
“阿谷,你好,你很好。”
阿谷不敢出声,哆嗦着嘴唇伏在地上,汗水湿了衣襟,脸色愈发惨白。
“当年在台城我是如何护你,入桓府后又是何等信任你,你就是这样回报我?”
“殿下,奴错了,奴有罪!”
“你的确有罪。”南康公主语调未见起伏,视线却如利剑,一下下剐在阿谷身上,“你背着我给那老奴送信,几乎要害我子性命!你说,你给我一个理由,让我可以不杀你!”
“殿下,奴、奴是迫不得已。”阿谷哭求道。
南康公主不想多听。
桓容是她的逆鳞,桓大司马碰了都要遭殃,何况一个背主的婢仆!
“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