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我父不是熟手,每月仅能领到粟米。熟手每月都有谷麦稻米,三月还能领一匹绢!”
“真是这样?”一名健仆凑过来问道,“盐渎如此富裕?”
“盐铁之利便是胡人都知晓。”船工抄起船杆,轻轻敲着船板。
“之前被豪强掌控,盐工沦为盐奴。如今县令收回盐亭,一人领到的米粮足够妻儿果腹。如果成为熟手,领到的更多。家中余丁无论耕田跑船都能攒下不少。长此以往,民如何不富?”
健仆连连点头,顺着船工的话讲,引他说出更多。
“自从县令到任,侨郡盐价略有下降,往来县中的盐船增加一倍,还有收购海货的商船。”
“城中流民增加,却不见他处的混乱,东城商家每日忙碌,生意愈发的好。”
船工们你一言我一语,道明盐渎近来变化,听得旁人啧啧称奇。
健仆搜集完消息,返回船上禀报。
秦璟略微思索,更加确信石劭就在盐渎。
“北地传言,石敬德一次醉酒,语于友人,‘地有金,俯拾即可’。”
对会赚钱的人来说,甭管乱世还是治世,只要掌握对方法,遍地都是发财的机会。别人低头看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