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同样暗潮汹涌,朝堂之上,一场碾压式的权利斗争早已经吹响号角。
太和三年十一月庚子,新蔡王司马晃突然背负荆条至太极殿,口称著作郎殷涓、太宰长中庚倩、散骑常侍庚柔等密谋造反,并力图拉他下水。
“我不知殷氏、庾氏险恶用心,待之以上宾。不想其竟有此等谋逆之心!”
司马晃声泪俱下,跪倒在殿前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真实得不能再真实。
天子司马奕坐在上首,压根不知道该怎么办。转头去看谢安王坦之,发现两人都在皱眉。再看丞相司马昱,同样是眉间深锁,表情无比严峻。
“陛下!”
司马晃哭得声嘶力竭,他是真害怕。不是害怕谋反的罪名,而是桓大司马和郗刺史的威胁。
如果今日告不倒殷氏和庾氏,完不成以上两位布下的任务指标,他也甭回王府了,干脆找根柱子一头撞死,说不定还能少遭点罪。
司马晃咬定殷涓和庚倩兄弟撺掇他造反,更扯出早年庾氏和琅琊王氏争权,此番谋逆成功定要诛杀王、谢等士族,脏水一盆接一盆往几人头上泼,完全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
“陛下,此等狐鸣狗盗之徒需当严惩!”
司马晃跪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