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。”石劭解释道,“秦氏坞堡威震北地,府君未曾当面得见。如他日北上,定知仆所言非虚。如能同其合作,得其仆兵护卫,再无需担忧胡人劫掠,一则商路安稳,而来所得亦丰。”
桓容点点头,采纳石劭意见。但也明言,盐粮的生意刚刚起步,和秦氏的合作也才开始,珠宝生意可以等等,先在建康打开局面再往北地拓展不迟。
“说到北方,我日前抓到几个人。”
“何人?”
“鲜卑胡和三个……”桓容皱眉,当真不想说那三个是汉人,话到嘴边都觉得恶心,“数典忘祖之辈。”
“府君,此事不可轻忽。”石劭表情变得严肃。
“我知。”桓容点头道。
“几人身份俱已查明,胡商是慕容鲜卑所派,觊觎盐渎之利,欲行抢夺之事。目下鲜卑同氐人交战,暂不会立即动手,趁此时机应可设法应对。除此之外,另有意外所得。”
石劭面现疑惑,不解桓容之意。
桓容没有开口解释,站起身走出内室,示意石劭跟上:“敬德可亲自去看。”
两人穿过回廊,很快抵达关押三个汉人的木屋。透过半开的木窗,看到室内情形,石劭禁不住“啊”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