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年,南逃之前曾被胡人抓做过羊奴,每日里睡在羊圈,做梦都想回到汉家之地。”
“如今回来了,又遇到如此好的府君,便是当下死了,都能笑着去见祖宗!”
“你竟是这样不知足……”
说到最后,老人手指颤抖,眼中溢出泪水。
“畜生尚知感恩,你们这般作为可配得上称为人?!”
被这样一通训斥,知道羞耻的早已经面红耳赤,再没有私下说长道短,每日下力气干活,似要弥补之前做下的错事。
仍有恶心难改的,表面口口声声应诺,背后依旧故我。连续抓到几次,老人不再姑息,主动寻上贼捕掾,当面道明情况。
事情上报桓容,这些人的田地和房舍全部收回,户籍暂且不销,先送往盐场做工。是否能得回田地,只看他们今后表现。
“如再不知悔改,全部销去户籍,罚为盐奴。”
阿黍曾言,桓容太过心慈。
石劭持同样观点。
他始终认为桓容的处置太轻,这样的“毒-瘤”就该一刀除去,免得留下祸患。
奈何命令已下,不好立即劝说府君更改。他只能派人密切关注几人,一旦发现不对,立即让护卫下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