乃阿父亲笔,让我交给阿姊。”
司马道福扫他一眼,当面拆开信封,从头至尾通读一遍,神情微变。
“太后和官家先后召扈谦进宫?”
司马曜点点头,道:“扈谦两度进宫卜筮,得出的卦象不为人知。然其卜筮之后,宫中突然下旨,再加桓大司马殊礼,明言位比诸侯王。此中缘由为何,阿父不甚明了,忧心台城生变,才让我登门来见阿姊,望阿姊能够帮忙。”
“帮忙?我能帮什么忙?”阿父都打听不出的消息,她能有什么办法。
“阿姊,自去岁开始,南康长公主常入台城同太后密谈。”司马曜到底年幼,藏不住话,略有几分焦急道,“阿姊如能帮忙,阿父定然欣慰!”
司马道福没接话,又看一遍书信,眉间越蹙越紧。
“我需想一想。”
“阿姊!”
“行了!”司马道福现出几分不耐烦,道,“我和阿姑是什么关系,阿父又不是不知道。你且回去禀明,能帮的我一定帮,实在帮不上我也没办法。”
以南康公主的心计手段,愿意透露且罢,不愿意的话,司马道福跪上一天一夜都得不着半句话。
“阿姊,如能得到消息,务必遣人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