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护在武车里,自始至终没有参与厮杀。
无论他手下的私兵还是新调来的步卒,都认为理所当然。
“府君这样神仙般的人物,压根不该做厮杀汉的事。”
“府君放心,这样的贼寇,来多少咱们杀多少!”
清理战场时,数名步卒一边割耳朵一边表示,没有桓府君,他们怎么能遇上这样的好事。假如不是府君的马车足够显眼,运载的粮食数量多,哪能引来这么多的鲜卑人!
“要不是府君下令,没让咱们和左军一样去抢割麦子,压根就遇不上这些溃兵。”
丢开没了耳朵的鲜卑兵,步卒系紧口袋,面朝武车方向,笑得那叫一个憨厚。
不看背景,扛上锄头就是一个地道的农人。
桓容坐在车里,默默关上车窗。
所谓人不可貌相,古人诚不欺我。
运粮队同前锋军汇合,上报途中遇鲜卑兵,杀敌七百,三个前锋将军都是目瞪口呆,满脸不可置信。
“多少?”
“七百三十一人。”
典魁和钱实解开袋口,一地的耳朵就是证明!
刘牢之无语半晌,邓遐朱序面面相觑。
他们奔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