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黑鹰,发出高亢的鸣叫。
秦璟亲自带队,接到讯号后,下令仆兵分开,一队护卫牛羊,另一队策马冲杀。
两个照面,护送“使臣”的鲜卑骑兵就被打残。乐嵩和剩余的十几人被仆兵包围,脸色铁青,却是无论如何都冲不出去。想要横刀自刎,竟被飞过的利箭拦下。
长刀落地,乐嵩恨不能破口大骂。
既不放人也不让死,这是要闹哪样?
“你是汉人?”
仆兵让开一条道路,秦璟策马上前。
为行路方便,秦璟未着铠甲,仅着玄色长袍,长袖内覆着皮质护腕,腰佩长刀,强弓和箭袋挂在马背上,惯用的镔铁抢却不在身边。
闻听此言,乐嵩愣了一下,旋即苦笑。
“是。”
身为汉人却同胡人为伍,即便在北地也不会有什么好名声。
“此行是往何处?”
“长安。”
闻听秦氏坞堡有酷吏,铁打的汉子也扛不住,早晚都要开口说话。乐嵩自认没那么坚强,也颇为识时务,压根没有隐瞒的意思,完全是秦璟问什么他便答什么。
秦璟用的是吴地官话,乐嵩愣了一下,也回以吴语。虽然不甚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