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锋利的脚爪站不稳,仍不敢鸣叫抗-议,遇上秦璟转头,还要凑过去蹭蹭手背,全力讨好。
做鹰做到这份上,除了心酸只有心酸。
苍鹰尤其不满。
闯祸的又不是它,凭啥一起挨罚?
黑鹰转过头,蓬松胸羽,继续讨好秦璟。对于同伴的抱怨,全当没看见。
“郎君。”秦雷在车外道,“邺城出现蝗灾,桓府君言,蝗虫可解军粮。”
秦雷的耳力远朝寻常人,刘牢之自信声音不会传出帐外,殊不知全被他听入耳中。
“果真?”秦璟推开车窗。
秦雷点头,道:“桓府君命人去寻蝗虫,并在营中架起柴堆。仆不甚解,特来禀报郎君。”
蝗虫,军粮,柴堆?
秦璟脑中灵光一闪,惊讶得挑起眉尾。
“郎君?”
“我去看看。”
秦璟推开车门,跃下车辕。
他现下的身份是桓容旧友,北地商旅。留在营中的原因是桓冲出面,欲高价再购万头牛羊。
交易双方心知肚明,买羊的是桓冲,出钱的是桓大司马。为此,秦璟加价毫不手软,最终敲定契约,桓容都擦了一把冷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