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该留下帮忙?”
秦玸仍是摇头。
“你认为不好?”
“不是不好,而是不妥。”秦玸认真道。
“不妥?”
“既真心同阿容相交,就当视彼此为同等地位。”秦玸道。
“我并未轻视阿容!”
“我知你没有,但试想一下,事先未经你的同意,便有人替你安排好一切,哪怕是出于好意,你可会轻易接受?阿容固然温和,终归是世家子,岂会没有骄傲。”
秦玦皱眉,似有明悟。
“再者言,阿兄和你我乔装商旅,入晋军营盘这些时日,以桓元子的为人,岂会不查你我来历。”
秦氏坞堡孤立北地,同胡人常年交战,也并未向晋室称臣。秦氏仆兵入军营市货并无大碍,若是私自加入战阵,落到有心人眼中,怕会引来麻烦。
“你是说,插-手很可能会连累阿容?”
“尚不至此,但谨慎总是没错。”秦玸沉声道,“坞堡的消息来得急,氐人打什么主意,暂时不好说。阿兄告诫你我莫要莽撞,你我便不能任意而为,无故引来风波。”
“那就任由阿容送命?”
“怎么会?”秦玸奇怪的看了秦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