桓容站在武车上,左手抓住慕容冲,右臂借掩护平举,将袖中-弩-箭对准慕容垂,防备他拼死拉个垫背,先宰了自己再说。
“慕容垂,你已被大军包围,下马投降,归顺我朝,可保一条性命!”
刘牢之手持长-枪,大步走上前。
因战马已死,刘将军一直步战。饶是如此,依旧煞气不减,除悉罗腾之外,凡是靠近五步内的鲜卑骑兵必会被-捅-个对穿,挑落马下。
刘牢之话一出口,慕容垂当场大笑,笑声犹如雷鸣,带着无尽的豪迈和锐利。
“凭你?”
慕容垂坐在马背上,俯视铠甲染血的刘牢之,冷笑道:“尔等鼠辈是留不住我的!”
说话间,单手猛地一拉缰绳,奄奄一息的战马嘶鸣一声,甩开架在身上的竹枪,撞开拦路的刀盾手,如桓容预料一般直直冲向武车。
“叔父!”
为保持清醒,慕容冲狠咬舌尖。见慕容垂冲过来,挣扎着便要扑向前。
桓容早有提防,奈何气力不济,差点被他拉到车下。
“典魁,拦住他!”
此等人形兵器,此时不放更待何时。
“诺!”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