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手,转身为桓容烤蒸饼。在她身边,砸断的牛骨和羊骨堆成小山。
考虑到要加速赶路,接下来几天都没有热食,桓容令厨夫多炖几锅羊肉,士卒和役夫敞开肚皮,各个吃得肚子溜圆,直打饱嗝。
“吃饱了,照老规律轮值。”一名队主啃完骨头,喝干羊汤,咂咂嘴,站起身道,“我和刘老四带人守上半夜,你们先去睡。”
“吃这么饱,哪睡得着!”
“你倒是精明,先溜达几圈,肚子里的食消化干净,后半夜准能睡个好觉。”
队主气得扔出一块骨头,恰好砸在说话的人脸上,士卒们轰然大笑。
跟着桓容行军,全不似往日辛苦。
一样是赶路,却有着天壤之别。
从中军留下的痕迹看,压根没吃几顿热的。换成他们,几乎顿顿羊肉,搁在几个月前,根本是想都不敢想。
“行了,外边还有一群狼呢,都警醒着点。”
“放心吧。”一个脸上带疤的刀盾手道,“那群畜生不老实给咱们守门,一刀一个,全砍了扒皮给桓校尉做褥子!”
“就你厉害!”
“怎么着,不服比比?”
火堆旁,两名队主带人离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