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不相信,这几人能上天入地,在土层中打洞!
“不用。”秦璟抓起镔铁-枪,双腿一夹马腹,战马打了个响鼻,向前慢走几步。
“阿兄?”
“人跑了也无妨,慕容垂在深涧落败,如今又失豫州,实力大损,短期没有能力发兵。”秦璟眺望北方,继续道,“其同慕容评有隙,九成不会返回邺城,只能往沛郡安身。若是同段氏联合,致使慕容鲜卑更乱,倒对坞堡有利。”
“沛郡?”秦玦转了转眼珠,立即道,“阿兄,下一个打沛郡?”
秦璟看他一眼,目光锐利。秦玦不由得缩了缩脖子。
“在西河时,张参军教授舆图,你可认真学了?”
“学了些。”秦玦不自在的笑了笑,明显有几分心虚。
见他这样,秦璟气得发笑,不是地点不对,肯定要和秦玦认真“聊”上一回。
“想攻沛郡,先要打下梁郡和谯郡。”
秦璟用枪尖在地上勾画,简单画出粗略的线条,道:“我早告诉过你,欲在战场成就功业,武艺固然重要,更要学习兵马谋略,熟记各地舆图!”
秦玦自知理亏,抿了抿嘴唇,没敢出声。
秦玸打马走来,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