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坛,大有桓歆敢点头,他就“拽过来直接灌”的架势。
桓歆拿眼去看桓容,后者正单手撑着下巴,两眼朦胧,满脸都是醉态。
后悔啊!
早知桓容不善饮酒,两杯就醉,他干嘛为套近乎使劲劝!
桓歆嘴里发苦,桓祎举着酒坛虎视眈眈。
南康公主和李夫人明显不打算管,司马道福仍在自斟自饮,马氏和慕容氏低着头,恨不能将存在感降低为零。
桓歆知道无法,干脆心一横,抓起酒坛就灌。
“好!”
桓祎大声叫好,当场和桓歆对饮。
桓容支着下巴,貌似醉意不浅,实则神智清明。看着桓祎豪迈的姿态,扫两眼洒落在衣襟上的酒水,禁不住勾起嘴角。
看来,他这兄长也会玩心眼了。
当夜,桓歆酩酊大醉,直睡到翌日下午。
桓祎饮过醒酒汤,睡了一觉,清早起来又是活蹦乱跳。
桓容旅途疲惫,睡得迟了些,等到清晨起来,桓祎正等在外室,抱着一盘馓子和落在木架上的苍鹰大眼瞪小眼。
听到室外的声响,桓容不得不坐起身。
简单洗漱之后,破天荒的未着长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