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不怀好意的胡人,隔三差五就要打上一场,可谓是如鱼得水,生活过得相当充实。
可惜,随着张禹的到来,这种充实迅速被打破。
“仆奉命为两位公子讲解兵书舆图,每日半个时辰。”
单是这样,秦玦咬咬牙,还能坚持下去。
问题在于,秦璟久不见苍鹰带回消息,无聊之下,突然关心起两人的课业。
某日,亲自考较过两人的功课,秦璟勾起唇角,笑得令人怦然心动。
秦玦秦玸顿知大事不妙,当场汗如雨下。
预感很快成真。
翌日开始,授课时间增为一个时辰。秦璟更亲上校场,训练两人武艺。
上午跟着张参军学习,下午被秦璟各种摔打,别说秦玦,秦玸都有些撑不住了。
“阿兄到底是抽哪门子风?”
秦玦坐在榻上,长袍-褪-到腰间,按一下腹侧的青印,顿时嘶了一声。
“不晓得。”
秦玸打了个哈欠,扔过一罐药膏,趴到自己的床榻上,闭上双眼,很快鼾声如雷。
与此同时,秦璟登上竣工的城墙,眺望南方,未等到苍鹰飞回,却等到部曲从南地送回的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