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这么说,除了慕容鲜卑,无论汉人还是在此讨生活的杂胡,都对守军恨到了骨子里。
主簿宣读过命令,众人争相出言,揭发城内胡寇罪状。
经过事后统计,俘虏的两百多人竟要杀个一干二净。
“那就都杀。”秦玓大手一挥,觉得这样更好。
“郎君,杀俘不祥。”一名参军劝道。
“不祥?”
秦玓冷笑,想起昔日兄弟对饮,秦璟曾说过的话,一把抓起长-枪,沉声道:“自胡贼内迁,中原之地可有宁日?人言冉闵好杀,有违天和,我却佩服他!”
“恶-狼不会吃素,想要护住羊群,唯一的办法就是杀!杀得他们心惊胆寒,杀得他不敢再靠近半步!”
“杀俘不祥?留着他们才是祸害。”
“杀!”
一番话铿锵有声,听在耳中犹如金鸣。参军还想说什么,却被同僚拉住,对他摇了摇头。
主簿再度领命,两百余名战俘均被拉出城外,当着城中百姓的面砍头。秦玓一不做二不休,命人将鲜卑兵的尸首铸成-京-观,筑土夯实。
凡是入城之人,均能看到这处“风景”。
几日后,陈留的鲜卑军袭至,遇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