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当即神情微变,眼中闪过一抹桓容看不懂的情绪。
信纸没有裁开,而是以整张纸书写而成,其后重复折叠,类似于明清时的奏折。
依纸张透出的字影,信并不长,粗略估算不过两三百字。秦璟看信的时间却格外长,目光定在信尾,引得桓容好奇心顿起,很想知道信中到底写了些什么。
不料想,秦璟看过两遍,直接将信纸合拢,装入信封,贴-身收好。
“信中之事关乎重大,我不能做主,需得禀告家君。”
桓容愈发感到好奇,不由开口问道;“信中是何内容,秦兄可方便透露一二?”
“容弟不知?”秦璟面露诧异。托桓容送信,竟未将信件内容告知。如是寻常也就罢了,但思及信中所言,不得不让他皱眉。
“不知。”桓容摇头。
“告知容弟也无妨。”秦璟沉声道,“谢侍中信中有言,晋室有意同坞堡联合伐燕。”
什么?!
桓容以为自己听错。
他与谢安仅得一面之缘,与谢玄却有几分交情。通过谢玄之口,他多少能了解谢安的为人。以谢侍中的行事风格,实在不像会写这样的书信。
“容弟不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