怜人,这两个小的刚从北地逃来,亲父入城找活干,亲母去寻,都是一去不回。”
听着贾秉的话,联系到城中之事,钱实不由得握紧双拳,又留下一袋蒸饼,转身急往桓容处回报。
为方便行事,车队在途中便撤去旗帜,到达盱眙之后也未急着入城。
桓容刚用过膳食,正坐在火堆旁,捧着一碗蜜水和钟琳商议何时动手,忽见钱实大步走来,表情阴沉,似风雨欲来。
“使君!”
钱实抱拳行礼,将打探出的消息逐一道明。说到最后,更是眼冒怒火,牙齿咬得咯吱作响。
“仆以为,这事情内有蹊跷,恐怕是贼喊抓贼!”
“何以见得?”桓容放下漆碗,示意钱实详述。
“仆早年行走各地,见识过不少贼寇的手段。这样入城杀人放火,肆无忌惮,不是胆大包天就是城中藏着内应。而有内应的的贼匪,又能在犯下大案后全身而退,极可能同县衙之人勾连。”
钱实的性格素来沉稳,少有如此激动,显然此事触及他的痛处。
“仆有亲族曾为散吏,无辜被构陷下狱,全家男子被贼捕掾带走,名是问话,却都是一去不回。最终查明,全都成了县中豪强的私-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