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登上高位,助其成就基业之人难保会是什么下场。
所谓兔死狗烹,越是劳苦功高,越是会死得最快。
与此同时,第一批武车自盐渎装船,秦璟当即向桓容告辞,启程返回彭城。
临行之前,秦璟留给桓容一封手书,明言道:“如璟有不测,容弟可联系荆州。凭此书信,家兄亦会挑选人手,助容弟练兵。”
听到这番话,桓容很想说些什么,却被秦璟止住。
“容弟无需感到不忍。”
秦璟凝视桓容,一身玄色长袍,腰背挺直坐于马背,腰间革带束紧,笑容爽朗,带着北地郎君固有的豪情和恣意。
“璟长于乱世,舞勺之年上阵杀敌。自知世事无常,如能保一方安稳,护我汉家承续,纵战死沙场,马革裹尸亦是无憾!”
“秦兄……”
桓容只觉得心口发堵,眼圈酸涩。
秦璟忽然策马走近车驾,探手扣住桓容的肩膀,手指擦过他的颈侧,眸色渐深,掌心的温度透过长袍,热得烫人。
“容弟保重,如有机会,他日再与容弟共饮,把酒言欢!”
说话间,秦璟手臂用力,同时倾身,嘴唇擦过桓容的发际,动作快得超乎想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