熟,全然没有孩童该有的天真。
想了片刻,他对美-妇道:“我不去京口。”
“郎君?”
“我去见桓使君。”袁峰静静开口,“大父是被大君所害,阿柏没死,他知道府内藏金的地方。”
说到这里,袁峰抬起头,看向表情微变的秦雷,道:“我把这些都给桓使君,还有城中的仆兵,只望桓使君能答应一个条件,留下我和保母性命。”
“郎君……”美-妇双目含泪,想要抱住袁峰,又怕身上的血迹弄脏了他。
秦雷沉声道:“此事仆不能做主,不过可代郎君送信。”
“好。”
“仆有一问。”
“可。”
“郎君不恨使君?”
“不恨。”
“为何?”
“我会当面向桓使君讲明。”袁峰垂下眼帘,道,“大君已去,如果我也死了,城中必乱,寿春会失去控制。乱-兵流民四出,淮南和临淮都会遭殃。”
定定看了袁峰两眼,确定对方的确在“威胁”自己,秦雷挑了挑眉,不再多问,迅速转身离开。
脚步声消失在门后,袁峰走到榻前,看了袁瑾半晌,抓起保母丢在一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