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!
不听劝解,一意孤行,甚至将劝解之人投入牢中,又是何等的令人寒心!
室内陷入沉默,无论谋士还是武将,无一人出言反驳。
袁瑾不知内情,以为是自身威严日盛,压服袁真留下的旧人,很是志得意满,竟有几分得意洋洋。
落在旁人眼中,不知是可笑还是可恨。
“城防之事还要劳烦诸位。”袁真道。
“诺!”
“谨遵公子吩咐。”
听到这个称呼,袁瑾下意识皱眉。
从他接掌氏以来,城内的谋士武将少有改口,多数仍以“公子”相称。这让他极其不满,又不好轻易挑错。
毕竟袁真去世不久,论理他该服丧,此时自封本就不合时宜。
故而,袁瑾只能暗暗咬牙,暂且压下这口闷气,只待日后再论。
殊不知,他对袁真留下的人手不满,后者更是对他寒心,甚至是心灰意冷。
离开“刺使府”后,众人并未立刻分散,而是互相看着,一起摇头叹气。
“以王兄看,寿春能否守住?”
“难说。”
“那么,公子派人往长安……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