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族豪强的私奴,干脆躲到城外,差点去做了山贼。”
喝!
伙计吓了一跳。
“后来,遇上新刺使上任,征召州兵,我俩和同乡一起报名,结果他征上,我没成。”
说到这里,掌柜满脸都是遗憾,连声叹气。
“后来饷银发下,他分文没动,都给我送来,说是借给我,让我能有个生计。这才有了这个铺子。”
掌柜感叹一声,搓搓沾着面粉的手指,“亏得这个手艺,现如今,我也能贴补几个同乡,就是近来少见。”
掌柜说话时,天色已经放亮。
城门开启,守在城外的村人和小贩一股脑的涌入城内,多数是赶往西城,想着今天过节,游玩的郎君和女郎定然不少,有闲钱的都不介意花上几个,生意定然会不错。
临近辰时,四城坊门篱门皆开,街上行人渐多,时而能见到牛车和马车。
西城中的坊市更是人声喧闹,各种叫买声不绝于耳。
安静一夜的盱眙城,陡然间热闹起来。
相比之下,南城则稍显寂静。
巡城的队伍归来,交接的州兵早已准备好。
营中备有热汤和蒸饼,多数州兵和私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