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白了。”
既然要做,那就做绝。
吃过几次教训,桓容深谙这个道理。
“仆请明公手书一封送往建康,有殿下从中安排,想必能事半功倍。”
所谓安排,不过是挑选最好下刀的那只肥-鸡。
借助南康公主的手,再动一动埋在建康的钉子,促使事情加速,尽快让他们朝射阳“下手”。
如此一来,桓容才能正大光明的盖帽子,抓着鸡脖子威胁猴子:说,你服是不服?!
“好。”桓容没有迟疑,“事情宜早不宜迟,尽快解决射阳之事,另有要事待办。”
贾秉微感诧异。
“明公所言何事?”
“我和秦氏做了一笔买卖。”桓容铺开竹简,选了一支笔,随意道,“趁着秦氏和氐人交战,从长安附近市回人口。如果能抓到氐人贵族,还能顺手换些金银。”
贾秉顿住。
“明公所言确实?”
“啊。”桓容落下一笔,头也没抬。
贾秉眯起双眼,“性度洪量,仁而果决,孙仲谋乎?”
“秉之说什么?”桓容没听清,抬头看去。
“仆言明公睿智。”贾秉拱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