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。莫要让他人视力不知礼。”
桓容皱眉。
对桓秘这个人,他的感觉有些复杂。
原主十岁外出游学,桓秘待之如亲子。其后更访遍友人,亲入书院,才让桓容拜得明师。就此事来说,桓秘于他有恩。
然而,此人恃才傲物,行事又有些鲁莽,喜欢钻牛角尖,和渣爹不对付,不管对错都要彰显一下存在感。
桓容提前行冠礼,本与他关系不大。只因渣爹赞同,就要出面反对,态度异常坚决,分毫不顾叔侄情谊。
这样的行事风格,实在让人摸不到边。
不是知道前因后果,明白桓秘对桓温恨到骨子里,桓容八成会做出判断,以为是人格-分-裂,要么就和自己一行,被某个桓大司马的仇家夺-舍-魂-穿。
见桓容神情疲惫,南康公主不再多言,让他下去休息。
“我给阿母和阿姨带了东西,这件我随身带着,其他都在船上,要明日派人去取。”
说话间,桓容自袖中取一只木盒,半个手掌大小,上面雕刻着精美的花纹,似是西域工匠的手艺。
盒盖打开,两枚水滴状的彩宝映入眼帘。火红的颜色,以金色丝线包裹,可谓匠心独具,价值连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