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成士族豪强,桓容九成会换一种说法。
晋室?
鉴于之前的教训,实在不想同对方有太多利益瓜葛。
不是他过于计较,实在是对方行事太不地道。
一船船的海盐送入建康,每季的利润不落分毫,隔三差五还有新鲜的海外方货,结果呢?
该坑的照样坑,差点坑去他的小命。
不能说司马昱必定和褚太后一样。然就经验而言,小心驶得万年船。与其今后挠头,不如从源头堵死。
桓容态度明白,王淑仪等人听不出端倪,司马昱和褚太后却是一清二楚。
两人如何想,会不会认为他是心存不满,桓容压根不在乎。
参照渣爹,手中有权有钱,谁怕谁啊?
北地,豫州
秦玒伤势渐愈,开始帮秦玸处理州内政务。刘媵问过良医,确定儿子没有大碍,便开始打点行装,启程返回西河。
同行两队甲士,并有一辆囚车。
车内是不成人样的贺野斤,蜷缩成一团,四肢骨头俱已折断,偏偏没有咽气。
“哪能让他轻易去死。”刘媵浅笑道,“总要带回去给阿姊看一看,砍了脑袋挂上城墙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